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虚拟主播五周年:别说破!享受21世纪的美梦

2023-02-05 19:53:39 1353

摘要:年初,B站公布了2021年的百大Up主,隶属于虚拟偶像团体A-SOUL的成员“嘉然”赫然在列。对于这个结果,V圈(虚拟主播和虚拟偶像的相关群体)并不惊讶。有网友留言:一个字节员工能领哔哩哔哩的最佳员工奖,互联网世界真的太魔幻了。对圈外人来说...

年初,B站公布了2021年的百大Up主,隶属于虚拟偶像团体A-SOUL的成员“嘉然”赫然在列。对于这个结果,V圈(虚拟主播和虚拟偶像的相关群体)并不惊讶。有网友留言:一个字节员工能领哔哩哔哩的最佳员工奖,互联网世界真的太魔幻了。

对圈外人来说,更魔幻的,可能是A-SOUL本身——一个由五位虚拟女子组成的偶像组合。

她们所有的荧幕形象,都由对应的真人演员身着特制服装,再通过捕捉演员的动作来呈现,声音也是演员原本的声音。在V圈,动漫形象被称作“皮”,真人演员被称作“中之人”或“魂”,两者共同构建一个虚拟人。

在虚拟世界,偶像和主播用二次元形象示众,无需曝光真实身份便能享受明星待遇,却也因此面临被“扒皮”、公司压榨的困境;粉丝不必担心偶像“塌房”,但“中之人”的行为、身份终究不是处于真空——一旦“中之人”被扒出有“黑历史”,那么失望和争论也无可避免。

虚拟和现实的碰撞和交融,让这个看似光鲜的行业背后,充满了隐患和不确定性。

001

虚拟偶像:永不塌房,21世纪的美梦

A-SOUL的五位成员平均年龄设定为19岁,分别是队长贝拉,“吃货可爱担当”嘉然,“御姐”乃琳,Vocal(声乐)担当珈乐和“忙内(年龄最小)”向晚。从人设看,基本涵盖了一支女团所需的角色。

A-Soul的荧幕形象由相对应的“中之人”扮演

背靠字节跳动和乐华娱乐,A-SOUL出道伊始就被V圈和饭圈唱衰:前者认为资本入场“污染”了V圈,后者则不能理解会动的“纸片人”有什么看点。一时间,针对A-SOUL的网络暴力此消彼长,背后却是现实世界和虚拟世界的碰撞。

小张(化名)最初因A-SOUL遭遇的网络暴力而关注她们,后来逐渐被其实力圈粉,曾一路做过A-SOUL某粉丝群组的组长。“能看得到偶像本人的进步是非常大的。比如一开始唱歌唱得不是很好的成员,后面能很好地控制声音、气息。跳舞基础较差的成员到现在可以很流畅地跳完一支舞……”

有人猜测,A-SOUL的“中之人”可能是乐华娱乐的练习生。在A-SOUL粉丝迦人(化名)看来,这让A-SOUL“既有虚拟的优势——因为它确实吸引了一部分更喜欢二次元的受众,同时也有三次元的优势。”

虚拟偶像背后的技术支持也是一大看点。“全3D的直播对于整个直播圈是一个很新的模式”,迦人说,“这个技术能力在2020年可能才达到这个水平,所以很多人是被这种技术吸引来的。‘中之人’是通过动捕设备和观众互动的,很多人会好奇是不是提前做好的动画片,因为她们的表情和动作都非常流畅、丰富。”

在A-SOUL的粉丝圈中,二创视频、编写同人曲和小说是“常规操作”,有粉丝甚至为A-SOUL所在的虚拟城市“枝江”搭建网站、共创游戏。

游戏平台Steam上的《枝江往事》

包容、有创造性的粉丝团体是不少A-SOUL粉丝入坑的原因。AU(化名)在网上闲逛时接触到了A-SOUL的评论区,其中几乎包括了他“熟悉的所有梗”。A-SOUL本身也被称作“网络亚文化的巴别塔”:“无论你是什么身份,甚至是意见相左的人,只要你喜欢A-SOUL,那么在A-SOUL的直播间,评论区之类的地方,大家都是朋友,在其他地方随便‘大战’。”

和传统偶像不同,A-SOUL只出现在直播或是活动当中,粉丝们看不到,也无从挖掘她们的现实生活。“中之人”戴上动捕服成为偶像,其他的生活隐在幕后,粉丝也只关心她们“营业”的这段时间。这是一种新的尝试:偶像和粉丝各取所需,构成一种谨慎的、有距离的互文,指向一种界限更加分明的偶像文化。在真人明星频频“塌房”、引起资本损失的当下,资本和粉丝都需要一种更安全的方式避损——只是前者的损失在于营收,而后者更多在于情绪投入。

尽管可能有“自欺欺人”的成分在,但粉丝们都认可了这样的追星方式。

“这种虚拟的方式构造出了一个安全的距离感。对我们(粉丝)来说就可以达到一个‘永不塌房’的目的。”伽人说。而且在扮演过程中,“中之人”的性格和特征也会渐渐流露,因此并不容易被取代。

A-SOUL成员向晚的生日会直播中,单日充值舰长有6000位以上

出道一年,A-SOUL便取得了虚拟偶像行业公认的成功。2021年A-SOUL成员向晚的生日会直播中,单日充值舰长(B站开发的月票机制,定价198/月)有6000位以上——通常过千都是凤毛麟角,单日吸金125万元。B站虚拟主播直播统计数据显示,2021年,A-SOUL仅在B站的直播收益就达到了近2500万元。

但是,“大家都不想去知道她们在实际生活中是什么样子,”迦人说,“我们看到的是她们呈现给我们的最好的一面,是她们想要呈现的一些东西,虽然说可能部分是(“中之人”)角色扮演的成分。”

002

有的“与角色割裂”,也有的人皮合一

在V圈里,除了主播和偶像的身份区别之外,也可以根据“中之人”的自主度将他们分为个人势、社团势和企业势。其中,A-SOUL被称作“企业势”,即“中之人”和公司签订合同,由公司规定虚拟形象和人设、打理运营等事务,相对的,公司也要抽走一部分收入。

从竞争上看,企业势最有优势。以A-SOUL为例,尽管出道不顺,但胜在有流量扶持,公司能提供配套指导团队和技术支持,加之对“中之人”的甄选严格,A-SOUL成员的业务能力和进步幅度在同行中都极为出众,这很快为她们吸引了大批粉丝。

背靠乐华娱乐和字节跳动,A-Soul出道伊始就自带流量和技术加持

不过,背靠两大公司的A-SOUL显然无法代表这个行业。事实上,行业里绝大部分都是因个人爱好或梦想成为虚拟主播的“个人势”或“社团势”。前者不背靠任何机构,自己打理策划、直‌播、公关等事项;后者介于个人和企业之间,由爱好者自发运营,在保证主播一定自由度的情况下为其提供引流资源。

千岁和芙芙,就是这其中的两名“个人势”。

千岁自称“被开除后在人间通过做地下偶像来赚取收入的恶魔”,荧幕形象使用了大量的粉色元素,说话时句尾语调上扬、语气轻快。之所以这么介绍自己,是因为在成为虚拟主播之前,千岁曾经做过现实中的偶像。

“(当时)想着能够有一个渠道,可以让自己的一些理念传达给一些喜欢我的人,或者是建立起与粉丝之间更多的羁绊:可能因为有粉丝的支持,偶像的道路我会慢慢越走越快,然后粉丝又因为偶像的成长过程,自己的现实生活也受到一些鼓励。”比起大红大紫,走甜美可爱路线的千岁更希望能和粉丝共同成长。

由于经济问题和运营不善,千岁所在的公司几年就倒闭了。面对同辈压力,千岁“虽然还挺不甘心的,但是就老老实实地回归了普通人的生活”。离开偶像行业后,千岁做过MCN(网红经纪公司)的博主,也做过新媒体。而她成为虚拟主播的契机,一部分源于她很早就关注了日本的虚拟主播行业。

在2016年,人称“虚拟主播始皇帝”的绊爱就在YouTube首度露面。这个操着关西腔(日本方言的一种)、绑着粉色发带、自称是“人工智能”的动漫女孩引起了网络世界的骚动,仅出道3个月便收获30万粉丝。

世界上首个虚拟主播绊爱

绊爱的出现,创造了一个全新的行业,也开启了虚拟主播的时代。据日本数据调研公司User Local统计,截止2020年11月9日,日本虚拟主播人数达到13000人(还有很多未登记的小主播未被记录在案)。而根据日本INITIAL统计,2016年至2020年9月4日,5年间约有共计164亿日元注入虚拟主播领域。

虽然对虚拟主播早有了解,但千岁在做偶像时,曾面临着直指本人的批评和恶意,甚至被极端粉丝跟踪。对于再次走入公众视野,她一度抱有犹疑。而虚拟主播的“皮”和“中之人”的相对独立,消解了她的犹疑。

“我觉得虚拟主播,它很重要的一个部分,并不是说我要‘中之人’完全真实地暴露在你的面前。我觉得真实指的是与观众坦诚相待的一种形式。”

“作为虚拟主播有一个好处,就是我更多地感觉是自己在扮演我想塑造的角色。平时直播或者是做相关的准备工作时,会带入一种情绪,直播之后心理上会比较容易把自己和角色割裂开来。之前我们(做偶像时)也说下了台也是普通人,但有人非要来对你指点甚至直接攻击你本人,现在这种质疑的声音我觉得还挺无所谓。”千岁说。

她还发现,不少做偶像时的同行也选择了这个职业。“感觉还挺奇妙的,大家从偶像这个身份毕业了之后绕了一圈,然后还是在另外一个圈子里面碰见了。”一定程度上,这令她宽慰,“大家可能都还没有放弃这条道路”。

相较之下,芙芙入行的原因就简单许多,早有关注其他虚拟主播的她出于兴趣,去年9月花了三千多元做了一套“皮”,就尝试着“出道”了。在此之前,她对自己人生的规划是考研升学。

大学时出于对埃及文化的好奇,芙芙自学了埃及语,因此,虚拟形象也贴近埃及神明:黑皮肤、身材丰满,有着流金般的猫瞳和头发,头顶尖尖的黑色猫耳。芙芙在直播的过程中会时不时地进行埃及语教学和埃及文化普及,粉丝们也积极地呼应“神明”的人设,向她倾诉烦恼,“就感觉真的是有一种那种知心大姐姐,或者说作为‘神明’去倾听他,这样一种的幸福喜悦的感觉。”

生活中的芙芙和虚拟形象的人设相差不小。现实中的她没心没肺,“和知性、理性都搭不上边”。但慢慢地,她开始感到“人皮合一”,“渐渐开始不会再刻意演绎这个人设了,(因为)从来没有被那么多人看重、被那么多人信任,这个感觉还蛮好的。”

003

跟风入场内容同质化公司“画饼”无良

理论上来说,任何人都可以花几千块钱定制一套“皮”。除了需要打游戏的主播外,虚拟主播对直播设备的要求也不高,且虚拟形象可以很大程度地保护主播的身份信息,准入门槛极低。加之能够收获粉丝,看上去光鲜亮丽,“有一种做网络偶像的感觉”,自然吸引了大量新人跟风入场。

然而,幸存者偏差在这一行业同样适用。

去年B站(这同时也是国内虚拟主播最聚集的平台)成立十二周年的演讲上,董事长陈睿提到,从2020年6月到2021年5月,有32412名名虚拟主播在B站开播。而到了2022年的现在,这个数量只会更多。

但流量可不是平均分配的。B站的虚拟主播分区一路向下拉,有数不清的虚拟主播直播了十几个小时却只有个位数的观众,营收更是惨淡。

芙芙坦言自己是“比较幸运的一个”:“和其他人比起来,我的人设风格比较小众,另外是和埃及文化相关。我可能是第一个做这个、也是唯一一个在做埃及相关内容的虚拟主播。”

开播至今,芙芙积攒了三万多名粉丝,在虚拟主播的行业中涨粉速度和收入状况都还不错。“但我的例子比较特殊,很多虚拟主播的流水非常可怜,我自己在直播的过程中,也可能播一天电费都赚不到,更别说之后无底洞一样的投入。”她坦言,“这个行业上下比较极端,吃到肉的人算少数,很多人就只是喝个肉汤、吃点渣渣。”

在虚拟主播统计网站上,能看到许多主播在长时间直播的同时,面临着极低的收益

在虚拟主播运营Bibu看来,入场人数过多造成了行业的内卷和内容同质化,后者反过来加深了前者的程度,两者相互作用,形成了难以打破的恶性循环。“跟风的现象很严重,比如说圈子里之前很流行假毕业(即主播不再运营其虚拟形象,以此吸引流量)。这是一个很劣质、很低级的内容,消耗账号、运营和主播。但创新的能力是大部分人没有的,这就很无解。技术和资本能够为创新开辟一定的空间,提供一个起点,但创新能力终究还是由‘中之人’和运营团队决定。”

相比起许多虚拟主播,芙芙的直播强度并不算大,但除了每天的直播,她还需要做企划、学习绘画和PS、管理粉丝群、运营账号...这些本应由运营和后期团队负担的工作,现在都落在了她一个人头上。

“不直播的时候更累,因为直播的时候你还能去玩游戏放松,但是不直播的时候还有很多工作要做,作息很不规律,像是在拿命工作一样,”芙芙笑称,“(做全职主播)看上去很很轻松,好像全年都是自由工作时间,其实约等于全年无休。”

另一位虚拟主播运营风向标也认为这个行业“很内卷”。“(A-SOUL的)成功很难复制”,他说,“比起比较大的虚拟主播,小主播其实是更值得研究的,因为行业现在没有规范化。”

跟风入场的不仅是个人,还有企业。

目前行业规范尚未形成,许多企业并不明白该如何运营一名虚拟主播,只是“看到有人在赚钱,有成功案例,就按耐不住了。”V圈粉丝陈华对南都·AI前哨站说,“其实很多企业都是草台班子,自己内部业务没有处理好,也不太清楚行业的未来发展方向,两眼一抹黑。”

招聘软件上,许多虚拟主播项目面向大学生和兼职人员,招聘标准也近乎零门槛:不需要经验、不需要设备,只要出声音和时间,其他的,公司都可以包办。但频繁爆出的负面事件却让人不得不怀疑这些说辞的可信度。

曾有虚拟主播在看到招募信息后,充满欣喜地投递简历,入职后却遭遇了“从未见过的画饼”——公司在入职前保证的培训、器材、宣传、策划和合作方案等全部落空,甚至劝说主播为了工作放弃学业和艺考。而在后续的工作中,也出现了分成不平等、收入低于最低工资水平等问题。在爆料中,该主播称公司管理混乱,人手严重不足,甚至在公司注销后一段时间主播都没有得到相应通知,仍在继续直播。

当事人在相关社区发布的帖子

即使是体量较大的公司,也存在隐患。其中最引人注意的是2019年日本的游戏部事件。所属Unlimite事务所的“游戏部企划”被旗下四名虚拟主播爆出职场压榨。除了劳资纠纷外,“中之人”还被强迫长时间、高强度工作,极端情况下有主播在连续直播12小时后,仅被允许休息4小时,醒来后还要继续高强度直播。“中之人”的社交媒体账号也均被监视,有的甚至会被上司性骚扰。而当“中之人”不堪其扰提出离职时,却面临大额的违约金赔偿。

004

“我是幸运的,但人不可能永远都这么幸运。”

除了内容创作外,直播时长是“卷”的另一条赛道——“耐久回”(指持续时间较久的直播)就是这一赛道的产物。在B站搜索“耐久回”,可以看到有长达24小时的视频,千岁就有一次尝试了连续直播23小时。“很大一部分的虚拟主播的生活作息是不健康的。”风向标说。

“耐久回”是行业内卷的另一产物

心理的健康风险也不容忽视。某种程度上,虚拟主播可以被视作一种“赛博玩偶人”,在画师提供形象后,“中之人”进行角色扮演。对于普通人来说,这无疑是一种创作权的下放:任何人都可以创造并运营一个IP,而这一IP不受现实中的人的影响,和他的长相、背景和性别几乎毫无关系,被其创造力、趣味性和人格魅力驱动。

和现实中的玩偶人不同,这一IP需要“中之人”和ta的粉丝切实地、长期地互动,他们和粉丝们交流情绪,把他们的快乐和烦恼都一并接收,而越底层,粉丝量越小,主播接受的观众的情绪信息会越大。

“这不是主播想忽视就可以忽视的,因为你的粉丝量就那些,再不进行互动就没有了。”Bibu说,“本质上观众和主播是互相输出的过程,但这其中就会有一个问题,在你自己已经有心理问题的情况下还要处理其他人的负面情绪,优先级要怎么排?”

在A-SOUL的企划中,有专业的心理健康专家对团队成员进行心理疏导,但大部分的主播显然没有这个条件。芙芙在直播的过程中遇到类似的问题,“如果把人的情绪自我消化的功能当做垃圾桶,当负面的东西太多了的时候,垃圾桶也会有溢出来的情况,就会很影响你的状态和情绪。”也有人质疑她的内容专业性,或是攻击其虚拟形象,“直播的时候看到类似的弹幕就会愣住。但是我现在基本上会直接跳过他的弹幕,就不回答。”

即使虚拟主播本身没有引发争议,粉丝之过也可能由其代受。“我也不知道我们这一行算不算公众人物,但毕竟有很多双眼睛盯着你看,各方面都要小心翼翼。比如在粉丝群有人说了不好的言论,(争议)就可能引到你身上。”芙芙说。

实际上,进入这个圈子的人,有的是为了跟风、有的是出于喜爱。像粉丝们不去讨论“中之人”的身份一样,业内的许多规则是约定俗成的“默契”,需要主播和粉丝自发地、共同地遵守。

但这些界限相当脆弱。V圈中存在一种“扒皮”行为,也就是根据主播在直播过程、或是社交平台上的蛛丝马迹找出其“中之人”的真实身份,乍看之下,这种行为背后的窥私欲和虚拟主播及其粉丝的初衷南辕北辙。但陈华认为,这两者之间并不冲突。

“一个主播的观众是多种多样的,因为他把‘中之人’的身份隐藏起来,就给观众提供了一种想象的空间,可以包容多种想象。”他解释,对于同一个主播,有人喜欢他的“皮”,也有人被其性格,也就是“魂”所吸引,“中之人”就像“被数千个读者观看的当代哈姆雷特”,其中“难保不会遇到这样的人:他们的需求就是想要证实其中的真实性,或者是看到真实情况和虚拟人设的反差。”

在相关贴吧中,已经有许多主播的身份被人扒出,而“自曝真身”的主播也不在少数。在这样的情况下,“中之人”的现实情况,包括年龄、颜值,都会影响到其虚拟形象。“如果‘中之人’(被扒出来)长得不好看,可能就会失去一部分粉丝。”风向标说。

离得再远,虚拟终究无法离开现实的掣肘。2021年,在出道五周年的纪念活动上,绊爱宣布将在今年2月“无期限休眠”,出道五周年后,“虚拟主播始皇帝”终也在运营方向问题、“中之人”暴露等问题选择了毕业。有人在相关帖子下留言:“有一种她把这个世界养大,这个世界却没有她的容身之处了的感觉。”

绊爱在出道五周年后,宣布将无限期休眠(即毕业)

“这是我很喜欢的一个行业,我也很乐意在其中继续探索,毕竟我还年轻,有很多种可能性。”芙芙说,“但我还是会焦虑,未来也考虑考研、升学,毕竟你不可能做一辈子虚拟人是吧?这一行是青春饭,我很清楚。我之前说过我是幸运的,但人不可能永远都这么幸运。”

“人总是要回到生活中。”

采写:南都见习记者胡耕硕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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